有朋友提议要去打七,我在网上看到山西小院很坚定信念一定要去。从网上也看到有别的寺院打七的消息,柏林禅寺和实际禅寺,但我就是坚定的要去小院,跟朋友争论了一个月,最后还是听我的决定去小院。我只看了别的同修的一篇打七日记,他是在小院治好了病。可能是因为我没有什么大的病痛,我想去小院没想过要祛病或者是要自己顺利点,我的目的是为了还债,因为我累生累世的过失,因为我的贪,嗔,痴,给那么多的冤亲债主带来了无尽的痛苦,我应该为他们做些事情,哪怕能帮到一点点呢,我也要去努力。对于那些病和运气,有了不顺利和病痛更能让我知道人世间的苦难,更能激励我努力修行,我一点都不在意那些。我的目标是不求有功但求补过。
真正开始打七的生活了:
第一天:开始第一个项目是拜忏,我头一天到的很晚,没跟大家一起拜过,我第一次跟着集体拜,开始的时候还觉得有点累。然后就是诵经,前两部是默诵,从第二个忏开始就基本没有累的感觉了,觉得拜的很轻松,接下来是集体诵经,刚诵了没一会儿,我就觉得一股光从头顶一直照下来,很柔和,很暖,我发现只要我认真读经,那光就会出现,我分心去想别的事那光就不见了,为了提醒我认真我把外衣脱了,只穿一件薄薄的套头衫,我一冷了就是说明我不认真了,一天下来,我的衣服一直都是潮的,11月的天气,我又跪在门口,竟然还能出汗,我知道是佛菩萨的加持,我感激佛菩萨对我的加持,心情很愉悦,但只有一点不好,就是从第一天到小院我就开始又拉又吐,以为是水土不服我没出声。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难以忍受的头痛折磨醒了,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头完全不能动,不论是左右还是上下,我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头痛欲裂,忍着疼我坚持完了早上的拜忏,连右臂也完全不能动了,回到宿舍我倒在床上起不来了。上午的两部默念我没参加,早饭也没吃,直到大家集体诵我才起来,诵完两部经头和肩膀不痛了,我觉得很奇怪,但又开始吐了,吐的全是透明的液体,没有一点食物,几乎都把厕所承包了,到了下午拜忏的时候突然心脏一阵剧烈的疼痛,我几乎就动不了了,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我以前没有心脏病史呀,我爬在地上半天才缓过来。坚持完了拜忏,又不痛了,我赶紧找到带我们诵经和拜忏的徐居士问,我怕会有什么事情,她一直在安慰我,我看到她真诚的目光我塌心了,两个字坚持,一直到晚上还是在吐,说实话,我晚上躺在床上害怕第三天的到来,想着早上头痛欲裂的感觉,我真的怕了,我有点想打退堂鼓,但自己知道自己来的目的,是为了还冤亲债主的债,而且还有佛菩萨的加持,我必须坚持。
第三天早上3;30去拜了一个大忏,累的骨头都散了,躺回床上又补了一觉,醒来发现全身舒服心情也特好,真是不可思议。没多久我又开始害怕了,我吐的更厉害了,念一部经都要跑去吐两到三次,而且我吐的是脓和血,那种呕吐的感觉不是从胃里吐的,好像是从心脏里吐出来的,别提多难受了,每次吐心脏都跟着剧烈的收缩,当时我的念头就是,这回坏了,有没有生命危险呀,我又跑去问徐居士,她耐心的给我解释着,安慰着我,说以前有很多人有过这种情况,我放心了,放心的接着吐,喉咙里又咸又腥的味道,呕吐时心脏跟着一起剧烈的收缩疼痛,我一直在想一个词“自作自受”谁让我欠人家了呢,哪怕就是死在这儿,不正好都还了他们的债了吗,累生累世欠了别人的就得还,让别人受罪必须我就得受罪来还,我不再怕了,反而觉得我应该受这些罪。
下午诵经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哭起来,其实我诵经经常哭,我被菩萨的慈悲感动哭,被地狱的可怕吓哭,但这次很奇怪,我觉得我的同屋那个湖南人是我的亲人,我怕她走了,我舍不得她,她要走了我怎么办。我又笑我自己,怎么突然想这么奇怪的事。一夜吐了三次,我睡上铺,上来下去的折腾,一边折腾一边想着不知道第四天会有什么样可怕的事情发生。但是为了累生累世的冤亲债主,我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坚持。
第四天了,吐的次数减少了,吐了那么多但是一点食物都没有也是挺奇怪的事,一边诵经一边享受着暖洋洋的光,全身懒洋洋的,拜忏更是一点都不觉得累。下午去放生,头天夜里刚下了大雪,很冷,这是我平生第一次放生,跟着大家来到河边,把一箱箱的泥鳅从车上抬下来,开始念三皈依,眼泪不听使唤,边念着边流,不管了让它流吧,念完了把它们放进冰冷的河水里,我感觉到了它们的喜悦,寒风似乎已经不存在了,我用手把它们放进水里,一点都没觉得冷,当回向文刚刚从我的口里念出来,我的眼泪又止不住的狂流,那时根本没有冷的概念,我没带手套,那双刚在冰水里泡过的手在寒风里和着掌任眼泪随意的流淌。刚被释放的那些生命呀,虽然你们现在示现给我们看到的色相是泥鳅,但实际是跟我们一样的生命,给你们做了三皈依,我把那颗种子种在你们的阿赖耶识里了,希望有一天它能遇到缘萌发,你们能够闻知佛法,认真修行。
往回走才知道手和脚都冻了,又红又痒又疼,回到宿舍又撞了一下冻的地方,疼的我眼泪直流,徐居士说一会诵完经就好了,我坚信。接下来集体连诵两部经,我在发愁一部腿疼的已经不行了,两部怎么熬呀。诵经开始了,那暖暖的光又照着我了,但这次有些热,我抬头看发现那光是金色的,满屋都是金色的光,我心情太好了,无比的喜悦,我沐浴在金光里,那种喜悦的心情就象刚才放的那些泥鳅畅游在河水里一样。一会功夫两部经就诵完了,腿还没感觉怎么疼呢,尤其是第二部基本就不疼,回向时眼泪又是流的不停。休息的时候真的发现手脚全好了。
接下来是拜忏,刚拜了几下我就觉得头上那光更热了,而且全身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怎么都克制不了的抖动,全身都是酥的,每一个毛孔都是张开的,那种舒服是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拜忏结束了,我舒服的瘫坐在地上闭上眼睛,嘴开始麻了,我就觉得全身都没有了,连嘴也没有了,我不存在在这个世界上了,我没有呼吸了,身体都没有心脏就更不存在了,两眉间的肉在跳,我觉得它已经跳出我的额头半厘米,它在跳,我的面前也是一双闭着的眼睛,一切都没有了,我唯一知道的就是面前有一双眼睛。
突然我听到徐居士叫:“阿弥陀佛,集体诵经了”,那么快10分钟就过去了,在我的感觉还不到1分钟,我还没有呼吸过。我必须醒过来,要诵经了,我的身体是没有的,我怎么醒呀,情急之下我强迫自己呼吸,我努力着强迫自己呼吸,我能动了,看到同修跟我说话,我好像跟别人不在一个时间段上,我的手脚好像不太听我自己的使唤,还是酥的,毛孔还是张着的,身体基本还没什么感觉,同修来扶我都不知道,只是看见了,我脸上还带着笑容,动作好像比别人都要慢点,听到的东西也好像不在我身边,好像都很远。
诵经开始了,一切正常了,晚上我跟同屋说了我昨天诵经时哭了,舍不得她走,那一晚是我到小院以来最舒服的一晚。一点疼痛一点吐的感觉都没有。想着白天那种奇妙的感觉,太舒服了太美妙了。人类的语言太匮乏了,无法找到可以去形容的词汇。
第五天开始了,拜忏一开始又象昨天的感觉,头上是很热的光,身上毛孔张开,全身不停的抖动,我怕影响别人,我尽量往后躲,拜忏结束又是瘫坐在地上,又想昨天的感觉,嘴麻,人没有了,不呼吸了,那会儿所有的一切都是空的,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了。要诵经了又强迫自己呼吸,那是一件很不舒服的事,醒了还要调整时差,每次拜忏都是无法克制的抖动,但那种抖动很舒服,为了不让自己经历强迫呼吸的难受,我每次拜完忏就强迫自己别坐下去,去喝水或者上厕所。
下午给冤亲债主烧皈依证,当徐居士念皈依证的时候我的眼泪根本止不住,我心在痛,为我的冤亲债主。烧完皈依证我又开始吐了,这次是透明的液体里夹着脓和血,三样都有,而且吐的更多,我都在想,我一天也不喝水哪里来的这么多的水吐,我一天又吃那么多食物,怎么一点食物也不吐呀。夜里又吐了三次。还有就是我同屋的湖南人真的有事先走了,我没有哭,因为那天已经哭过了。
第六天了,今天不但吐又有些拉肚子了,反正已经习惯了,拜忏,诵经,我心里只有这两件事,真是静了很多,诵经的时候我发现每次诵经的我快木鱼就快大家就诵的快,我慢木鱼就慢大家就诵的慢,我做了很多次试验都是这样的,真是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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