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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密乘中,真正成就的前提,是你跟你有缘的善知识的相应。相应之后,你才可能跟善知识达成“三昧耶誓约”,再由守护“誓约”之力,实现“子母光明会”,契入大手印。
没有相应,便没有成就。
那么,什么是“子母光明会”呢?
我们将你修来的觉性光明称为“子光明”,将本有的光明和法界、诸佛的光明――它也在你的自性中本来俱足――称为“母光明”。当子母光明相融无二时,叫“子母光明会”。
那些证得了光明的大修行人,无论在做什么事情时,都能与诸佛菩萨相应。这时,他们就可能得到法界的大力,示现一些超自然的行为。我们将他个人比喻为小溪,将法界光明比喻为大海。当那条小溪跟大海融为一体时,它便有了大海的气息和能量。同样,当行者显发的光明和法界的光明融为一体或达到“共振”时,二元对立就消除了。这时,你就是佛,佛就是你,二者一体,你即法界。这便是光明大手印和大圆满的证境。也只有到了这时,你才能说:“我与本尊无二无别”。
所以,那“无二无别”不仅仅是一种见地,更是一种证量。
跟“子母光明会”类似的现象,不仅仅是在修行状态下出现。在世界上,有许多形式的“子母光明会”。前一段时间,我在《噶举文化》报上选发过一篇文章,叫《世上最伟大的赚钱秘密》。文中谈到,人在布施时会有一种布施之心,而当某人在产生清净的布施之心的刹那,他就和宇宙间的某种大善的力量融为一体了。这时,他就可能具备一种大力,以达成他的某种愿望。这就如同一滴水进入大海之后,就拥有了大海的能量。
同样,当你对你的根本上师产生清净信心时,你同样也能和法界中的那种能帮助你觉悟的力量达成共振,你便会得到所谓的“加持”。当你产生慈悲之心时,你就和法界中本有的慈悲大力达成了“共振”,得到慈悲大力的加持和保护。所以我常说,慈悲是无上的铠甲。
综上所述,成就来自相应
。达不成“子母光明会”,你追求的成就是不可能得到的。2
不过,真正的“子母光明会”,不是能轻而易举地实现的。
相应需要诸多的条件,其最主要的条件之一是对机。在佛教中,将此称之为缘分。天雨虽宽,难润无根之草;佛门虽大,不度无缘之人。所以,没有对机,便没有相应。
我们可以用电波的频率来进行形象的比喻:一个能接受某个波段电波的收音机,只能收到电台发射的相同波段的电波。虽然法界里可能有无数的智慧“电波”,但相对于你的觉悟来说,真正有意义的,是跟你“对机”的那一种。
有些人久修胜乐金刚法没有觉受,可修大威德金刚则很容易相应;有些人修大圆满不相应,可修大手印则很容易契入。对机是相应的前提。有一位道友,我观其因缘,她跟某位女上师对机,但因为她为名相所困,不听我的劝告,却另觅僧侣上师,结果修行多年,终无结果,终而入魔了。对机跟吃药一样,许多时候,吃错药会送命的。对于适合修净土的老太太来说,找一个讲授“破相”的上师可能会毁了她的信根。佛教中有许多人乱投上师,结果不但没有成就,反而将生活搞得一踢糊涂,甚至连正常日子也过不下去了。天津有位师兄,入魔之后,生不如死,甚至家破人亡了。
相应的第二个条件是信心。没有信心,也不可能有相应。所以,佛教所说的上根之人,其“上根”的重要标志就是有大信心;当你俱足了对机和信心之后,当善知识为你开示了心性之后,你们之间就构成了一个誓约,这便是“三昧耶誓约”。有了这一誓约,相应才有可能产生。没有这一誓约,所有的修炼都没有意义。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一誓言约才是真正的密乘根本戒。当然,不仅仅是密乘,几乎所有宗教的秘密便是这个“三昧耶誓约”,如基督教徒跟耶稣,如穆斯林跟穆罕默德,如印度教与梵天诸神……无论它们有着怎样的名相,其精髓和实质都是“三昧耶誓约”。誓约一旦毁坏,信仰的殿堂就倒塌了。
当你和根本上师之间的誓约毁坏之后,他对你的所有开示便失去了意义。我们将这一誓约比喻为“智慧光道”。当然,你也可以理解为一种象证。但在香巴噶举中,这种光道之说并不是象征,而是一种保证。当你和根本上师之间达成誓约之后,你和他之间、你和二十四个空行圣地之间,就形成了诸多智慧的光道。法界的加持之力就会源源不断地通过“光道”进入行者的生命。
其原理,跟收音机接收到电台的电波相若,我们称之为“加持”。
当你毁坏了誓约之后,那“智慧光道”便中断了。这时,你生起的觉受便可能像太阳下的霜花儿那样消失了。这便是一些生起殊胜觉受的行者,最终却丢失了重宝般的悟境,甚至由悟转迷的原因。
所以,誓约是加持的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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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我们再说说,何为根本上师?
孔子说,名不正,则言不顺。许多信仰者,就是因为名的糊涂,遂成所知障,光明不能显发,终而愚痴一生。
所有通晓宗教知识者都知道,一个行者可能有无数个上师,但根本上师只有一个。因为一个人真正的“明心见性”只有一次。那位能为你开示心性、让你明白心性的人,便是你的根本上师。
注意!这“根本”二字非同小可,无“根本”便无成就。当你像守护眼眸般守护那“三昧耶誓约”时,子母光明才有了相会的可能,相会后光明的增长也才有了进一步的保证。换句话说,你的智慧种子只有在遇到适宜的土壤、阳光、空气和水分之后,它才可能发芽、开花、结果;你的智慧之烛,也只有在得到更多的资粮之柴时,才可能燎原成智慧大火。没有“三昧耶誓约”的保证,你那也许已经发芽的智慧种子就可能干枯或夭折,你的智慧之烛也可能被邪风吹熄。这便是那些“明心见性”之后破了“三昧耶誓约”的禅僧为啥由悟返迷、最终遭到恶报的原因。
对于修行人来说,心性的开示是非同寻常的事。对于那些机缘不成熟的人,上师是决不会为他开示心性的,否则便是“犯规”。但对于那些机缘成熟的人,善知识要是贪图利养、不开示心性的话,便也犯戒了。我前面说过,无论弟子曾遭遇过多少上师,但能为他开示心性,令他真正觉悟明白的上师只有一位,这便是他的根本上师。真正的“三昧耶誓约”,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只能建立在弟子跟根本上师之间,并不是他跟所有的上师都有这样的誓约。正如太阳升起群星自然归隐一样,当一位行者的生命中出现了“根本”上师之后,他跟以前所有上师的誓约,就被他跟根本上师的“三昧耶誓约”代表了。因为只有明白心性后的修行才是真正的修行,才会得到究竟的利益。以是故,“三昧耶”才有“平等、警觉、圆满、除障”之能,而不究竟的那些其他“誓约”是得不到究竟利益的。以是故,我们不能依止那些不明白心性、或不会为你开示心性的所谓上师,因为他是不可能让我们得到真正的利益。所以,在皈依之前,我们一定要善加观察,切勿轻率。要是你不能善加抉择,你就依佛陀之教言来行事:“依法不依人,依义不依语,依了义不依不了义。”要是得不到真正的善知识,你还不如靠持名念佛或是诵经更为可靠。因为许多时候,你错误的选择很可能会有可怕的后果。我就见过许多不明心性、执幻为实、终而走火入魔者,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至于家破人亡、身败名裂者更是屡屡听闻。
当我们发现了真正的善知识之后,就要毫不犹豫地亲近他。在密乘的传统里,为你开示心性的那位善知识的体性是报身佛。他代表了诸佛菩萨和空行护法。诸佛菩萨的所有加持,都是通过“根本”上师来完成的。所以,当你轻慢了根本上师,便是轻慢了三世诸佛;你诽谤了根本上师,便是诽谤了三世诸佛。所以,许多不知道此理的行者,大多在不知不觉间,就毁了三昧耶戒,损耗了福报,招致了噩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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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那“三昧耶誓约”,不一定是行者跟人间上师形成的。有许多大成就师,其誓约的构成对象是非人间的上师。比如,谛诺巴就说他没有人间上师,他的教法直接得之于金刚持。(虽然也有许多学者、大成就师和空行母为谛诺巴传授过法要,但他的三昧耶誓约是跟金刚持缔结的。)奶格玛也一样,虽然她也从那诺巴处得到过法要,但她是在见到金刚持的刹那“悟证俱时”的。
读过《我的灵魂依怙》的朋友,也会在我的修炼历程中读到相似内容。我之所以能契入光明大手印,既源于我对上师的信心,更得之于金刚亥母的特殊加持和开示。那种智慧光明是超越名相的,在我契入那种殊胜光明并认知到它的殊胜时,那“三昧耶誓约”便随之构成了。在此后的人生中,对“三昧耶誓约”的守护,便成了我最主要的修炼方式。
许多时候,也会有人问我一些心性问题。我总是对他们说,你们还是去问你们的上师。因为,当问答者之间没有构成“三昧耶誓约”时,所有的“开示”便没有意义。即使他相信你世俗的人格而暂时相信你所谈的内容,但因为没有形成“三昧耶誓约”的“智慧光道”。他便不可能得到源源不断的光明滋养。他的那点光明觉受可能很快会消失于无迹。
没有无垢的清净心,便没有功德,更没有真正的“三昧耶誓约”。
三年前,一位师兄来拜访我,我发现他苦修多年,却不知修行的真正目的。那时,虽然我明白他资粮不俱足,但我的慈悲心却作障了,就跟他谈了一些心性修炼的内容。但结果是,我所有认为是“心髓”的内容,都成了他后来诽谤我的理由。至今,他仍是一个愚痴迷信的凡夫。跟以前不一样的是,因为诽谤损耗了他的功德,他后来招致了许多噩运。而我那次“犯规”,也招来了一些违缘。后来,《我的灵魂依怙》一书的被毁,就跟这有直接的关系。
所以,在宗教中,真正的资粮指的是对善知识的信心。没有信心,就没有资粮。对于资粮不足的人,是不能开示心性的。对此,一些大德用一句形象的话来形容:“狮子乳是不能往尿壶里倒的。”
要知道,证得了明空觉性的人,当他融入明空觉性中讲法和著述时,那法性光明就能依托语言文字来传递开来。所以,我们读一些佛经就能到殊胜的利益,所谓“深入经藏智慧如海”。天台宗的智者大师就是在诵《法华经》开悟的,太虚法师也是诵《大藏经》时开悟的。以是因缘,他们就跟佛陀建立了“三昧耶誓约”,他们守誓不违,终成一代大德。
当然,有时候,我们在读一些“明白”者的著述时,只要有颗清净的心,也会得到相应的利益。《南方都市报》的某记者便是在读《我的灵魂依怙》时契入离戏梦幻光明的。广州的明子和山东的古之草也是该书和《大手印实修心髓》的真正受益者。关于这一点,明子在其文章中谈到:“放开个人利益,放开教派利益,站在人类的高度上审视《我的灵魂依怙》、《大手印实修心髓》,你就会明白它们代表的不仅仅是香巴噶举,不仅仅是佛教,更不仅仅是宗教。‘无二无别’是出世间的证悟,也是世间人生的至高精神境界,展示着人类能觉、已觉的终极价值。书中的文字即是光明的载体,它超越并打破了各种名相,直指人心、简单清明。所以,不论你是否学佛,是否有信仰宗教,生活在哪里,哪怕他只是刚刚能认识字的人,只要在翻开书时,用一颗清净的心、单纯的心、宁静的心、如天空一般的心去读,那么,一定会得到光明的传递。道理非常简单,当你放下一切概念、名相时,你的心就有了直观超越的力量。大手印就是指本自清净,佛性本然,自然无造作。这时,我们可以全然地忘记修行,忘记阅读,借助于文字光明的加持力量,在明明朗朗中,生起警觉,去体会所见、所处无不是宽坦自然的本来境界。慢慢地,我们的见、修、行便在加持下被磁化,在那种宽坦境中,合而为一。上座也好,下座也好,遇到了好事也好,坏事也好,顺境也好,逆境也好,分别执着减少了,烦恼也减少了。随缘地做事,随缘地应对,自自然然。‘无二无别’并非不可及,也非嘴上功夫,而是我们在修行中真实地体会和觉受。只要你如此地阅读下去,至少此书会给你带一份出世的清凉。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在专注地写《我的灵魂依怙》读书笔记,现在写《大手印实修心髓》读书笔记的原因。因为,我总是觉得受益者非是他人,而是自己。我明明白白地知道它们的价值,尽管有些人不理解,但我依然不改。”就这样,明子和古之草以一种自己独有的方式忆持和保任那种光明。有时候,她们的一些文章就是在自性中流出的。
当然,光明觉性生起之后,还必须守护“三昧耶誓约”,才能得到源源不断的光明滋养。为了建立和守护那誓约,便有了宗教仪轨,或观想,或持咒,或祈请,或保任,等等。汉地多有以诵《金刚经》开悟者。表面看来,他们似乎没有“誓约”行为,但实际上,他们已跟《金刚经》构成了“三昧耶誓约”。这样,他便能在经年累月的诵经之中,得到恒常久远的灵魂滋养。但要是一旦誓约被毁,比如他不再读经,或是对《金刚经》不再像过去那样有信心,那么,那种法界源源不断的加持之力就可能消失。
不过,一个善巧的具德善知识,遇到俱足资粮的人,能让他认知心性的方式有多种,有时是“句义力灌顶”(也叫语词灌顶、大光明灌顶或大手印灌顶,是宝瓶灌顶、秘密灌顶、智慧灌顶之后的最高一级的灌顶,其形式是为你开示心性),有时唾骂,有时是聊天,有时是拳打脚踢……但无论他采用哪种方式,只要能让你明白心性,能让你发现你自己本有的觉性光明,他便是你的根本上师。他便是我们生命中最值得珍惜的那位善知识。生命可失,此根本上师不可失去。
香巴噶举祖师琼波浪觉在见到奶格玛之前,曾拜师150多位,求得了无数密法,但只有在遇到奶格玛之后,琼波浪觉才有了真正的根本上师。太阳一出,群星归隐。这时的群星并不是消失,而不过是其光明被日光掩蔽罢了。所以,在香巴噶举的传承中,奶格玛是金刚持之后的首传根本上师,而琼波浪觉的其他150多位上师的智慧之水,便都融于奶格玛的法性大海了。
那诺巴虽然是那烂陀佛教大学的校长,是闻名印度的大学者。他虽然有过无数的上师,但只有在遇到谛诺巴之后,他才有了真正的根本上师。因为,使他明白心性的,不是那有着诸多显赫名相的上师,而是榨芝麻的苦力谛诺巴。为了守护“三昧耶誓约”,那诺巴大死十二次,小死十二次。他不背誓约,才得大成就。
同样,禅宗二祖在得遇达摩祖师之前也有上师,但因他们不能为自己开示心性,令其开悟“安心”,故二者之间并没有构成真正的“三昧耶誓约”。只有在达摩为其开示心性、安心之后,他们之间才构成了“三昧耶誓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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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我们以《八十四个大成就师》中的卢伊巴的故事为例,来形象地说明前面的道理。我在《琼波浪觉传》中,描写了他跟琼波浪觉的因缘。后面的文字便选自此书。
卢伊巴是一位王子。后来,他抛弃王位,在一位上师那里,他得到了胜乐金刚法之后,他一直如法而修,精进不辍。但他一直没有明白心性,所以他细微的所知障和分别心并没有清除。
一天,他遇到了一位有着乞丐外相的空行母。她给卢伊巴供养了腐烂的食物,卢伊巴嫌脏不吃。空行母说,你其他脉轮上的业障都已得到清净,只有心轮上还有一点点的污染,它是由你的分别心造成的。你必须对治你的分别心。她又说,修行的所有目的,就是为了对治分别心。因为所有烦恼的根本,是分别心。没有分别心,就没有烦恼。
空行母说,你是否已经觉察到自己在做秀?你似模似样地念诵时,你其实在做秀;你像模像样的打座时,其实是在做秀;你拒绝国王的诱惑时,你也离不了做秀;你在修那诸多的苦行时,你仍然有做秀之心。有人的时候,你做秀给人看;你独处的时候,你做秀给自己看。虽然你时时感动你自己,但你并没有降伏自己的心,因为你还没有明白心性,你还有分别心。有了分别心,便有执著。而修行的真正目的,其实是为了破除自己的执著。当你破除我执时,你便是阿罗汉;当你破除法执时,你便是菩萨。哪怕你不去念诵那些你视如生命的仪轨,只要你在破除你的执著,你便是在最好的修行。
那时,卢伊巴感受到一种醍醐灌顶般的颤栗。
空行母又说,你记住,无论你如何似模似样地按那教法修持,无论你的念诵和观修如何如法,无论别人如何地赞美你的功德,无论你行怎样的苦行,只要你的心没有因它们而有所改变,你便是在做秀。真正的修行是改变自己的心。而改变心的表现就是你心中的某种世俗的东西在日渐减少,而不是在增加。你不要去看你生起或是增加哪些觉受,因为所有的觉受仅仅是觉受,任何有为的觉受都是无常的,它们跟世上万物一样,如露亦如电,更如梦幻泡影。你不要去执著那些有为的觉受,你要看你的心中是不是经常地减少一些东西,比如,减少贪婪,减少仇恨,减少愚昧,减少烦恼……你要看你的心是不是一天天归于无为,归于清净,归于安详和宁静。你要看你的心是不是真的已经自主,是不是真正成了你自己的心,不再受外物左右,不再为外现所困扰,不再成为外部世界的奴隶。当你看那些美食跟那些腐物了无差别的时候,也就是经上常说的那种‘黄金与粪土同值,虚空与手掌无别’时,你的修行才有意义。因为,只有到了这时,你的心才真正属于你自己。
从此,那个高贵的王子变成了一个疯子。因为他常常拣食被人抛弃的鱼肠。人们看到他拣起那软软的东西吞食,就掩鼻皱眉。他们并不知道,即使在吞食肮脏的鱼肠时,那个形似疯子的人也没有失去他的圣者之心,他的空性光明使他真正做到了垢净一如。
虽然那王子是胜乐金刚的成就者,人们还是称他为卢伊巴,意思是“食鱼肠的人”。
后来,卢伊巴常说,他的根本上师,其实是那位空行母。以前的那些上师虽然教了他许多教法,而使他真正得到究竟法益的,是那位乞丐相的空行母。
正是在十二年中,卢伊巴以吃鱼肠的方式,守护着他跟那位空行母的三昧耶誓约,才有了他日后伟大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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