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与因果的科学观
索达吉堪布
一:人死并非如灯灭
在大乘佛法的显宗,是将整个生命与物质的存在分成胜义与世俗两个层次。胜义即是最本质、最真实之义,它已超越了世间语言所能描述的范畴,也是人们修行、实践所要达到的终极境界。世俗层次是人们所能感知的表层境界,在这境界中,有我们熟悉与并不熟悉的种种现象,大至神灵、三千大千世界,小至蝼蚁、微尘不等,因果缘起、六道轮回(包括天道、阿修罗、人类、旁生、饿鬼及地狱众生)等即是佛陀所揭示的这一层面上的真理。现代科学所致力研究的,正是这世俗范畴中的部分内容。
科学家们有着为世人所敬仰的注重实践、孜孜求真的崇高精神,但在佛教界看来,还存在着研究思路的封闭、实验方法的单调等弱点,致使直到今日,仍有许多重要的领域一直是科学无法进入的神秘地带。可喜的是,现在已有许多科研成果在某些方面已迈出了开创性的一步,致使原只是佛教独有的一些领域内已印上了科学先驱者们清晰的足印。比如,通过研究,他们已逐渐认识到,人死并不如灯灭,还有一个世俗间所谓的“灵魂”——佛法中所说的心识,在延续着人的生命,这种心识恒时存在。
许多有过濒死体验的人为我们讲述了不少关于灵魂方面的事例。对濒死体验经过了五十年的研究的威廉·巴雷特主张:“灵的世界确实是存在的,死后仍是活着的,而且死者可以和我们的世界通讯联络。”现在国外已把濒死体验研究列为生命科学中最前沿的学科,还成立了世界范围的“濒死体验国际研究协会”,收集了大量有关灵魂存在的生动事例。蜚声全球的美国作家海明威在1918年参加第一次世界大战时,就有过类似的体验,当时一枚奥地利人发射的霰弹在他身旁爆炸,他感到灵魂或其它的什么从身体中抽出,就象捏着丝巾中的一角,把丝巾从口袋中拉出一样。灵魂四处飘荡,然后回来进入身体,他就活过来了。他后来把这个体验写进了他的名著《永别了,武器》之中。
又佛经中指出人在临终等特殊的情况下,可以见到尚在中阴等状态中的过世亲人、仇敌等等,有时是因为这些亲人、仇敌对他尚有贪嗔的执著,故能相见,有时是因为自己在中阴等状态中的心识,化现成自己所熟知的人的形象。比如蒋纬国先生在晚年病重时,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早已过世的父亲蒋介石、国父孙中山及戴季陶等长辈前来探望,还见到了白衣观音。在接受台湾《时报周刊》记者采访时蒋纬国先生说:“当然你们一定会说这是一种幻觉,但是,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也无从证明,但是对我来说,这是一清二楚的,确确实实的。”
在佛教教典中,对“灵魂”有着详尽、清晰的描述,上述濒死体验中的灵魂,非常接近佛经中所说的“中阴身”,即众生从一期的生命终结时到下一期生命开始之间所经历的过渡阶段。在藏传佛教中,有一本极为重要的经典——《中阴救度经》,经中具体介绍了中阴身所需经历的种种状态,并且指导中阴身在所处的状态中如何运作,以实现对轮回的超越,回归到至真的法界中。因此藏族便有在亲人亡故后都要请僧人念《中阴救度经》以超拔亡者的习俗。佛教经典中描述众生进入中阴状态不久,便会经过一段黑暗时期,尔后见到各种光明现前,这已被许多有过濒死体验的人所证实。
现在科学家们已承认在人的身体之外,独立存在着一个心识。如1963年荣获诺贝尔医学奖的英国爵士艾克理说:“人体内蕴藏着一个‘非物质’的思想与识力的‘我’,……在肉体大脑死亡之后,仍然存在并仍能有生命活动形态,可以永生不灭。”1981年荣获诺贝尔医学奖的美国史柏理博士也说:“人的自我是一种崭新的或必要的非物质。”这在生理科学上也同样得到印证,加拿大著名的神经生理学家潘菲特博士也认为人类并不仅是只有物质的躯体,必然兼有无形的非物质灵魂。我们知道,佛教经论在论述世俗方面,指出众生正是以非物质的我执心识为因,而漂流于三界轮回的。只有到证得最终的解脱果位时,心识才会全然转化成胜义的智慧。虽然现在科学仍在飞速发展,但这些理论还是经受住了考验,诚如英国基勒学院的麦楷博士所说的那样:“至今仍无一种已知的学说足以推翻艾氏与史氏两人的‘生物有灵魂’理论。”
二:鬼神等生命的存在
现在社会上无神论思想很流行,对肉眼所不能及的佛、菩萨、鬼神等都不予承认。在社会的长期发展的过程中,因人们对世界缺乏深刻的认识,民间确实产生出一些本来就属子虚乌有的鬼神信仰,若因此而将所有的佛菩萨、鬼神等的存在一概否定,则显然也不是一个尊重客观事实的人所应持有的态度。人们可以这么设想:既然佛经中所描述的佛菩萨、鬼神等真实存在,并且历史上曾经常有出现的记载,那么在现在也应该能出现于世。而事实上确实就是如此,在信佛以及未信佛人当中,所发生的种种与佛菩萨等有关系的事情,确实乃至今天都一直未曾中断过,只是一般人将其当作怪诞之说而未引起注意而已。
康熙皇帝当年朝五台山时也有曾见到瑞相的记载,在修行人中,见到佛菩萨现身加持等等,则更是经常的事情,如五明佛学院的沃博管家年轻时就曾与护法神相处有五、六天的时间。下面再试举孙中山、章太炎这二位近代风云人物的亲身经历,以证明佛菩萨、鬼神等现象的不虚。
1916年8月25日,近代革命的先行者,辛亥革命的领导人孙中山先生在工作之余,顺道游览普陀山,在行至佛顶山“慧济禅寺”前时,孙中山先生突然见到寺前矗立有一座伟丽的牌楼,又有奇僧数十位,似乎来迎接客人。走得越近,景象越清楚,又其中有一个大圆轮,在飞速地盘旋着,待走过这牌楼等景象时,景象突然消失,而同游诸人都并未见到。孙中山先生自称平素并无神异的思想,故非常惊奇,而写下了《游普陀山志奇》这一篇文章。后来有人猜测这奇观可能是海市蜃楼,但既然如此,则为什么见到的只有他一个人,旁边的人都无所见呢?
章太炎先生是近代著名的思想家与民主革命家,1915年住在北京西山龙泉寺时,曾连续数月在梦中做阎罗王。据当时章先生给宗仰和尚的信中透露,梦中章先生被请去做阎王,审判亚洲东部人在死亡后的神识,那些被审判成有罪的囚徒都说受到了炮烙等刑的惩罚,而章先生却见不到刑具,有一次囚徒当面给他指出,仍不能见到,故“归而大悟,佛典本说此为化现,而无有人逼迫之者,实罪人业力所现耳”。除星期天晚上外,其余每天都有,后来章先生十分厌烦,曾写请假书焚烧,但还是不起作用,梦还是照作,到写信时,已持续了四个多月。
如果佛教实践中一些超乎常理的体验均属荒诞的话,那么这些革命家、思想家也是在胡言乱语吗?英国哲学家柏克森见到两千多年前圆寂的迦叶尊者之事,也属荒唐吗?
科学家们也对其余生命的存在问题作出了探索。前苏联著名的莫斯科天文学家伟利教授曾说:“在这个宇宙中,有很多星球上居住着有智慧理性的天人,如此有天人居住的星球。”还有著名的化学家居柯拉·季洛夫博士说:“各不同星球环境的天人,各有其适应各别环境的能力,天人的形态与构成各有不同,未必就是以我们地球人类肉体为标准。”美国太空发展部门,也不惜耗费巨资,建成功能强大的探测装置,日夜不断地吸收来自宇宙各方面的每一个微细电波,以严密监测是否有太空深处其它智慧生命所发出的信息。但是,我认为,生命不同于物质的最根本特征在于生命是一种有灵体,如果不以佛经作指导,忽视佛教里对各种有情世界生存方式及特征等方面的详细描述,也不正视佛教里许多有神通者与其他生命体相接触的事例,只是以纯物质的手段而想与有灵魂的生命体沟通,最终可能还是南辕北辙枉自徒劳了吧!
三:克隆绵羊与生命的产生
随着现代科学的发展,生物技术也有长足的进展,其研究成果不断涌现。如新培育的“克隆绵羊”便已引起了世人的普遍关注,经过各种新闻媒体的不断推奉,很多人以为现在人类不仅能造机器,并且也可以创造生命了。好象通过生物技术所培育的“克隆绵羊”是人类新创造出来的众生,甚至有一些佛教徒由于不知其详情也误认为这个生命是新产生的,因而对佛法里的一些道理生起了某些疑惑。这里我们来剖析这“克隆绵羊”的究竟。
“克隆绵羊”中克隆一词,来自英文单词clone的音译,生物科技领域的研究者,将由单个细胞培育后,分裂增殖至很多细胞聚集的细胞团这一生物技术,称为克隆技术。随着生物工程学的发展,现在将由单个生物个体培育成多个相似的生物个体也称为克隆。比如由一只绵羊的细胞通过培育后,生成多只相似的绵羊,这些新培育的绵羊,就称为“克隆绵羊”。
在自然情况下,新生命的产生一般是由父母双亲都存在的情况下才能实现。由父本的一个生殖细胞和母本的一个生殖细胞结合,这个结合体在生物学上称受精卵,这个受精卵在母体中不断分裂增殖成多细胞的团体,这些细胞再经不同的分化分工而形成生物机体的不同组织和器官,诸根逐渐具足,待足月后出母体,一个新的生命便降生了。
而“克隆绵羊”与上述不同的是,只有母亲而无父亲。其过程是,取母亲的一个生殖细胞,再取母体身体上的一个普通的非生殖细胞(常称为体细胞),在体外将这个生殖细胞和这个体细胞结合为一个细胞,这个结合体就相当于自然情况下的受精卵,然后将这个结合体移入母体,其后的分裂增殖分化过程和自然情况下胚胎发育过程相似,待足月后出母体,“克隆绵羊”就产生了。通过这一技术,只需一只母羊就可以培育出许多相似的绵羊。上述就是“克隆绵羊”的大略过程。
所以,仔细观察分析“克隆绵羊”的培育过程,并没有什么地方难以理解的。从佛法来看,“克隆绵羊”也并不是学者们凭空创造的一种新的生命,还是因缘聚合而生的绵羊,与佛法并不相违。《俱舍论》中指出,欲界的众生是通过胎生、卵生、湿生、化生四种方式(佛经里简称四生)出生,即任何一个欲界众生在轮回中流转时,都是经过这四种方式的某一种而降生。而上述的“克隆绵羊”因其发育分化仍需在母体中进行,可以说仍是胎生的方式。若将来随着生物技术的发展,有以其余降生方式而产生的“克隆绵羊”时,还是不会相违于佛法。
从佛经中所描述的人类历史来看,这四种生命降生的方式不管是对于人还是对于其它的众生来说都是存在的。比如以人类卵生的公案来讲,金轮王阿拉律的五百个儿子就都是卵生的,持寿国王的三十二个太子也都是卵生的,还有在佛教的一个故事里面讲到,曾经有一个商人,航行到大海里去后,与大海里的一个长颈鹤共同生活,后来生了二个蛋,一个蛋里面出来的孩子叫札,另一个叫月札。至于湿生的记载,有以前的索首阀国王,他头顶上生阿拉律,右腿生哲巴,左腿生月哲,另有梵施国王则从胸口生出一个叫顶儿的女人,还有在以前从一棵芒果树上生下一个叫阿麻炯的人。化生的事情有许多人知道,比如说象莲花里出生的圣天论师和莲华生大师等等,胎生就不用说了。因此,在因缘具足的情况下,人也可以有四生中任何一种的,但其中必不可缺少的因素则是必须有中阴身的加入。而中阴身非常之多,他们充塞于虚空、水里,这在佛经中也有记载。据《分别有经》讲:释迦牟尼佛的弟子阿那律是个罗汉,他用神通看见水里面挤满了中阴身,因此他不敢喝水,但后来释迦牟尼佛则告诉他说,中阴身到处都有,这不应以罗汉的神通来观察,应以肉眼所见来抉择某些行为的取舍。
所以,象刚才讲的既然是芒果树上都能生出人来,那通过克隆技术使用身上的细胞,在因缘聚合的情况下,为什么不能生出人来呢?这种方式降生的众生可以包括在胎生当中,也可以包括在湿生与胎生二种混合方式之中,上海的一位科学家则认为这应包括在湿生当中。这种用克隆技术降生的人,也必须有中阴身的参加,否则,用克隆的方法也是不可能培育出生命来的。比如那些没有子女而去求子的人,即使去乞求于克隆技术也无济于事,这牵涉到一个关于前世因缘方面的问题。
由此可见,无论生物技术发展到何种程度,都不会与佛法相违。利用佛法可圆满解释其实验过程及结果。相反,如果离开佛法,生物学领域里的一些问题,其研究人员本身也无法解释。比如遗传学中常对双胞胎进行分析研究,双胞胎有二类,一类是异卵双胞胎(即双胞胎分别来自二个不同的受精卵,故出生长大后,各自的外貌和性格自然不同);另一类是同卵双胞胎(这类双胞胎来自同一个受精卵,即由这个受精卵分裂为二个相同的细胞时,这二个相同的细胞各自独立发育分化而成双胞胎。)按遗传学来看,这同卵双胞胎始自同一受精卵分裂后的二个相同的细胞,遗传基础是完全相同的,也同时在同一母体中发育分化,然后同时出生,各自的相貌也相象,性别也相同,其后哺育和教育的环境也相似,甚至常可见他们穿的衣服也是一样。可是这遗传基础相同,长相和性别也相同,哺育教育的环境又极相似的双胞胎,在今后的人生路途,为何各自的健康、性格、寿命、财富地位等存在很大的差别呢?我们在现实生活中可观察到这类事情,我们如何解释它呢?如果离开佛法,遗传学家也无法解释。如果这用佛法中有关中阴身的理论就很好解释,虽然同卵双胞胎其控制各自身体发育分化的遗传基础相同,其各自的胚胎发育的环境及出生后哺育教育环境也相似,但由于其各自的中阴身不同,即各自的往昔业因不同,所以其人生途中所感得的果报也不同,其各自的健康及财富受用等的差别也随之出现。
总而言之,这种克隆生命的产生,也必须具备中阴身的加入,我们没有任何理由也找不出任何一个证据来证明没有中阴身的介入。虽然众生的产生方式有多种多样的,但众生并不是科学所创造的。中国科学家尤智表教授以前也曾讲过:科学就是再怎么发达,也是不可能创造生命,甚至连一个小小的虫蚁也是不可能造出来!现在是末法时代,有许多佛教徒对佛经内容了知不多,往往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难怪在遇到一些难题或新生事物时,就迷惑重重束手无策,但要是由此而动摇了对佛法的信心,则确实是十分可惜的。
在思想界,对生命问题的探索也未止息过。亚里斯多德曾专门论述过生命的问题,但最终并未想出生命是怎样发生的。恩格斯在评论现代科学三大发现后说:“现在仅仅剩下一个问题须得证明,即生命是怎样从无机的自然界中发生的。”物理学家薛定鄂著有《什么是生命》,但仍未解决生命的重大问题。孔子曾经说过:“不知命,无以为君子。”我想若未研究佛经,科学家们今后仍不会得到完整的结论。
四:前生与后世
近几百年来,人类在物质科学上虽然经历了飞跃的发展,但对精神本质的研究仍然没有很大的改变,这是因为科学与一般的哲学不能揭破众生心灵的谜底,要揭破这些谜底,只有深受佛教思想哺育的智者才有可能。
世间上的人认为学佛无多大意义,这大多是因为他们未认识到有六道轮回的存在,以为生命只是这一生而已。其实这是非常错误的,与只承认今天,不承认明天与昨天的观点没区别。在时间上,从昨天一直往前推,就可知道有前世,从明天一直往后推,就可知道有后世。又人们认为生命与身体是一体的,因为身体可以用医学手段层层分析,或治疗修复,但生命的单独存在却至今还未被明确观察到;而且,当生命的期限到来时,生命会不由自主地舍离身体,这时即使人的身体可以通过先进的手段永久保存,也无法使灵识重返身体而使人变活。其实,这正说明只要灵识存在于身体之内,则身体的某一部分即使受伤或损失掉,但生命照样存在;如果灵识已远离身体而去,这时候身体器官即使全都功能正常无有病变,生命照样会逝去;另外,即使身体的某部分器官乃至全部身体能被人为地复制和创造,但生命仍不能产生,这是因为灵识是不能被复制和创造,生命乃是受业力支配的,比如典型的例子是在具足男精女血等因缘而缺少生命意识的界入时,胎儿仍不可能孕成。在初步的理论中,佛教里用一种很形象的比喻来说明:每一位众生都有一个除身体物质外的心识永恒地存在着,身如客堂,心识如客人,暂时居在客堂之中,当客人前往别处时,客堂并不跟随,同样人过世后,心识离开身体,随着它的业力转生到别的身体里面。
从绝对数字上来看,前后世的存在,有着许多强有力的证据。在佛教成就者的传记中,有许多的伏藏大师能记起前几百年的人名、地名。现在的不少高僧大德,乃至于一些普通的活佛、喇嘛以及在家人等,也拥有这种不寻常的能力。而在普通人中,利用催眠法,也能获得这种效果,美国心理学家文巴克博士认为:“通过催眠方法,约有百分之七十的人,可鲜明地回忆出前世记忆。”值得注意的是,世界上还有一种天生具有回忆前世能力的人。下面就介绍几则上述现象中的典型例子。
大文学家狄更斯(1812-1870)在一次散步郊外时,突然发现他眼前见到的一切都非常熟悉,于是情绪激动,并隐隐觉得这是他前生被人谋杀的地方。大文学家冷熟(1876-1910),清楚记得自己在这世上已存在了无数岁月,在这逝去的年岁中,他曾做过王子、奴隶、女人……而且未来还会一次又一次地重返这人间。
1926年印度新德里出生了一个女孩,取名叫项蒂·德芭。她在学会说话之后常讲述自己前世住在玛特拉城,家里开着一爿商店,客人很多。一天有一年轻人路过,小女孩见了抱住,说是她前世丈夫的哥哥。客人确是从玛特拉城来的,而且其弟媳确实在十多年前难产死去,于是,客人大为惊讶,问小女孩她前世丈夫、儿子的名字,小女孩说出丈夫名叫娘拉什加布,孩子叫披哈乐披拉,与事实完全一致。故客人与其父商量,约请她自称的前世丈夫与儿子们来见一面,见面时,小女孩拉住“丈夫”与两个“儿子”大哭。新德里科学院获悉后,专门成立了研究会调查此事,把小女孩接到了玛特拉城,下了火车后,小女孩认出了来迎接的前世妹妹等亲人。出站后,她坐上了马车,眼睛被蒙住,让其凭记忆指挥马车的前进路线,竟也准确地到了前世的家。在家里,她还说出地下藏有一箱金子,按所说的地点,果然找到了一只箱子,只是没有了金子,丈夫承认金子被他找到后用完了。丈夫对记者说小女孩与他过世的妻子在性格、说话方式上非常相似。小女孩项蒂·德芭长大后,就读于印度大学,后又在旁遮普大学读研究生,毕业后任哲学讲师,在30多岁时尚能回忆前世,只是已不似小时清晰。这件事情曾被广泛报道,轰动了印度。
瑞士科学家佛劳内著写了一本《印度到火星》的书,记述了一位日内瓦的海仑丝弗小姐,在一种迷惘状态中,讲出她前世的事情。说她从前曾是奥果公主,名为玛利安乐尼,嫁与了法皇路易十六为后。再以前是一阿拉伯公主,嫁给了一位印度王子,而且直到当时还能说梵语。又说她在几世前是某个星球上的众生,故直至当时也还能说那个星球上的语言。
1958年冬,美国伊利诺斯州的瓦达西加发生了一起轰动一时的“借尸还魂”事件,引起了心理学家们的极大关注。该年十二月一日晚,十四岁的少女罗兰突然神志昏迷,当她重获知觉后,一反往常开朗活泼的个性,而变得温文尔雅,并自称是玛莉——邻居亚瑟洛浦夫妇的女儿,恳求让她回到亚瑟洛浦家中。而亚瑟洛浦确实曾有一个叫玛莉的女儿,只是在十二年前她十八岁时就已经去世了。到亚瑟洛浦家后,少女显然是认识家中每个人,并且还能叙述出以前玛莉在世时的种种情景。约四个月后的一天,少女突然恐惧的喊叫:“罗兰回来了!”,随后在又一次的昏迷之后,少女又恢复了罗兰的面目。该事曾在美国的《万人文摘》等媒体中广为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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